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疫情下全球剧场被迫关闭,特殊环境中展望中国(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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摘要:?本土原创新展望:年轻戏剧人的力量与未来 ?2020年,我们更加清晰地看到中国戏剧创作者,尤其是年轻创作者所展现出的力量。与此同时,那些年年戏剧
?本土原创新展望:年轻戏剧人的力量与未来
?2020年,我们更加清晰地看到中国戏剧创作者,尤其是年轻创作者所展现出的力量。与此同时,那些年年戏剧盘点都会触碰到的问题名词,也被放大化地呈现出来,比如中国演员的演技,经典改编的意义,现代与传统、艺术与商业的矛盾,本土剧目的原创力等等。在去年艰难的创排环境中,我们依然看到了从不同面向对上述问题带有启发性的实践路径与成果。按时间顺序来说:
?一是石小梅昆曲工作室自8月中旬起,化“折”为“番”,在B站上以每周定期更新、每期一折的形式,录播新作昆曲《世说新语》系列。在特殊时期,这部作品以非常能被年轻人接受的形式(追番)拓展了戏曲传播的可能,并配以线上直播演后谈,将线上观众的评论反馈(弹幕)纳入思考与讨论,推动了戏曲观众从线上转为线下的可能。从云观演(戏曲录像)、云首演(如北京京剧院现代京剧《许云峰》),到上海京剧院以红蓝营对阵的形式,在抖音上进行的武戏直播展演等等,在2020年的中国戏剧线上探索中,戏曲艺术的努力都值得我们深入地梳理与思考。
?二是“话剧九人”剧团线上、线下同步上演的《春逝》。一出小戏,延续了剧团对民国题材的挖掘,讲述了两位存在年龄差的女性物理学家的故事。虽不乏待打磨之处,但其在丰富原创剧目题材(尤其是女性叙事)与呈现的灵巧设计上值得关注。尤其是如何通过表演、剧场元素的调用,有效将剧作中的情节、人物关系转换成视觉元素,如剧中以三位演员坐在三把椅子上,通过角色轮转、性别交替,让观众快速理解角色的内心和成长等等,在很大程度上都标志着本土创作观念和原创品质的共同提升。
?三是《嘿!我失眠了》。由日本90后导演山田由梨创作的剧场作品,2017年在西溪天堂艺术中心巡演后,诞生了中文自制版,2020年中文版巡演至鼓楼西剧场。中外合作模式,作为近年来中国本土创造性接受国外戏剧影响的重要发展模式,一直备受关注。《嘿!我失眠了》让我们再次对外国导演观念或框架下,如何让中国演员演技扬长避短的问题,形成了新的思考。戏本身情节极为简单,讲的是一个社畜少女下班回家,一夜未眠,她辗转反侧的思绪,全部通过三个饰演其灵魂分身的女演员的碎碎念和争吵,呈现给观众。在有效的框架和独特的表演空间、道具的帮助下,中国演员在舞台展现出了难得的台词和肢体能量。同样类型的创作,还包括厦门星空艺术节期间,杰宏·贝尔(Jér?me Bel)《盛会》(Gala)的上演和在B站的直播。贝尔以其深谙观演关系和心理(比如如何强化观众内心模仿的冲动,如何让素人演员展现自我又不显得过度自恋等)的剧场叙述框架,即使是跨文化的演员,也得以自由有效地在其中展示自我、传情达意。当我们已经有一批剧场创作者的观念足以与世界接轨,然而在具体呈现,尤其是表演上还需要更长时间的打磨时,如何有效且完整地实现自己的创作观念,中外合作不断带给我们新的启示。
?四是以“数位剧场”作为主要创作路径的当代舞蹈剧场团体“陶身体”。基于疫情,剧团推出了首部有明确主题的《十》。十位舞者身着一袭黑衣持续呈现27分钟以“圆”为轨迹的群舞,作品以当代美学的形式复活了剧场具有原始力量的仪式与祈福功能。不过,即使有了明确主题,陶身体的作品依然饱受争议,观众对舞台上几乎中性、变奏却无明显情节的舞蹈动作,有人联想到篝火、有人联想到能量,而观众席里耐不住性子、感慨无聊的声音依然无法忽视。近年来围绕“陶身体”作品展开的多元解读和争议,也是中国剧场观众审美习惯与观念变化的重要见证维度。
?五是李建军导演的《带电的火花》。作为“青戏节”线上单元的直播剧目之一,李建军和他的新青年剧团,延续了近年来对素人演剧的探索,此次作品是为其合作多年的素人演员马建东量身打造的独角戏。作品基于对马建东乡土成长与家庭生活的采访,以个人口述史为叙事框架。演出中,由马建东对着镜头表演,以桌子上的土豆、玉米、番茄等农作物为道具,一边讲述自己的家族故事,一边以拟人的手法,配合纪录影像、动画元素,为观众搭建起视觉想象的画面。素人演剧、纪录剧场是近年来外国戏剧影响下在本土催生的重要类型,新青年剧团的多年实践,可谓找到了其在国内生根的土壤及这类作品可能传递的本土社会学意义。
文章来源:《戏剧之家》 网址: http://www.xjzjbjb.cn/zonghexinwen/2021/0210/566.html